我原本是没有去法源寺的打算的,但前几天在豆瓣上看到了李敖的《北京法源寺》封面。毅然决然地,在逛完了北京乐器展之后,从北一路到南。顺便说几句,这个展非常无聊,电声乐器的面积太小了。其中一个我不知道什么牌子的摊位坐着一个忧郁男,我进场的时候他坐着盯着地面上的一个角落,我离开的时候他仍然盯着那个角落。在这个时间里,我试到了两把意向中的琴。James Tyler的烧水和Fender的原声电琴,并且在Fender的展位,用Tone Master从预设1音色一路向后扭到烦。还有新的国产JT,只是摸了摸,很好看,不会买。非常好,一张照片也没拍,我现在拥有的只有自己的记忆。
说回刚才从北到南,下了地铁,是一片片没有特点的街道。街边似乎牛羊肉挺多,和一些奇奇怪怪地在用排队获取使用钱换取不知道什么食物资格的人类。穿过这些人类,再穿过一些道路,我并没有到达某个圣地,我只是到了另一个地方,一个寺庙。
我不知道我该如何衡量此地的文化与宗教的平衡性。漫无目的地走了两圈之后,一直到下午的法事结束,我一共见到了三个和尚,当然不止这三个。
我想到的是,在一个这么出名的地方修行,是否还能纯粹?
香山是一座没什么特点的山,设施挺旧,我在一个见不到人的火热周末,从南线一路登上。
爬山的过程勉强媲美乘坐轻轨从巴沟站到香山站的窗外风景,不过遇到了一个大爷,算是这个宇宙给我的另一个有意义函数塌缩。
他就坐在一个小山峰上,看起来是个工作人员,但看不出来工作性质。身边的房子是新的,身后的房子是旧的。周围就有介绍的招牌。他就坐着,面向山,一动不动。我在他背后模仿了一会,就走神了,于是继续爬山。走了几十米,我发现全是下坡,感觉不对,折返回去询问,得到了我今年最满意的答复:“就这个方向,下坡没关系,先下坡再上坡,就到山顶了。”
鸡汤只有不是鸡汤的时候才有营养,我一边下坡一边接受这句话给我大脑的影响。
山路上总能见到长条黑虫子,有的非常活跃,有的已经死了。
死了的真的死了吗?对于一个种族来说就是生生死死,我是我,还是这个种族呢?
到山顶后,我很开心,就是风太大了,于是下山了。